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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朝昌(普宁华侨医院重症医学科主治医师,目前在武汉市东西湖区收容所医院A区A大厅开展支持工作)
2月28日,超过50名患者需要被转移到武汉大学中南医院。队长安排我和几名护士一起护送。当我们出来的时候,天刚刚下了毛毛雨,而且外面比室内稍微冷一点,所以我们帮助病人把他们的行李抬上车。
看到一个60岁的叔叔提着两袋行李,有点气喘吁吁地走着,他可能是因为感到缺氧而摘下了面罩。我急忙过去帮我叔叔提行李。我叔叔可能害怕打扰我,说他可以不需要帮助就做这件事。我说,“你这样呼吸,你的面具被摘下来了。可以吗?”我想帮他拿,但他肯定地说:“没什么,我已经支气管扩张60年了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我对他说:“这一次,你在原来的基础上患了COVID-19肺炎就不一样了。最好省点力气。”叔叔让我帮他在公共汽车上提行李,然后很快对我说谢谢。所有的行李都放好之后,所有的病人都找了一个好地方坐下,跟着我的护士和警察也跟着车出发了。
船上的护士坐在我旁边。我看到她的防护服上写着“中南医院的赵欢欢”。我在武汉已经20多天了。我还没有和当地的医务人员沟通过,这个护士也很健谈。据了解,她是武汉大学中南医院呼吸科的一名护士。她已经工作了16年,自疫情爆发以来一直在前线作战。我问她你们部门有没有医务人员被感染了。值得庆幸的是,她说她所在的部门没有人感染过COVID-19肺炎。她说,当这种疾病第一次被发现时,他们的部门工作人员非常重视它,并做了很好的保护。此外,他们的保护材料几乎没有供应。后来,病人越来越多,其他科室的一些医务人员也被感染了...
很快,公共汽车到达了武汉大学中南医院。中南医院的医务人员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。在我们帮助病人卸下行李后,我们在交接后回到了武汉客厅小屋医院。
几批病人被转移出去,上级要求我们的收容所不要接收新病人。与以前相比,病人的数量明显减少,并且有更多的空病床。许多病人看到其他病人一个接一个地出院和转院时都很焦虑。不断有病人来咨询他们的核酸和ct检查结果,他们是否可以治愈,他们是否会变得越来越重,以及要呆多少天。
一个病人让我给他开安眠药。他说他不想活了。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悲观。他说他仍然有慢性前列腺炎,每隔几分钟去一次厕所太痛苦了。详细了解情况后,我觉得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,有自杀倾向,不适合在收容所医院继续治疗,所以我报告了总值,并安排转到条件较好的医院治疗。
忙碌了一天之后,转眼就该下班了,把一天的工作交给下一任医生完成。经过20多天对武汉的援助,收容所里的病人越来越少,终于看到了曙光,希望疫情能尽快结束!林宝峰方卓卓整理
来源:揭阳新闻
标题:我市援鄂医护人员战“疫”日记:但愿疫情早日结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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